第(2/3)页 南怀宴低声在南采薇耳边低语,可那声音分明清晰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中。 侯爷的神色晦暗不明,宽袖一挥下了明令。“行了,既这般不吉利,这朝阳院不许再挂!” 南声声的双手死死捏着手里还未挂出的白幡,真想将这白条缠在他的脖颈处。 良久之后,终是理智占了上风。 “我侯府都在办丧事了,还图个什么吉不吉利。祖母说了,我母亲是为国捐躯的英烈,难不成我想在院中为她挂藩招魂,还委屈了这侯府?” “你们将大商国的亡将之魂视为不吉,你是不是想与整个大商过不去!” 其他事,她能退步。但今日此举,她绝不退一步。 侯爷惊得瞪大了眼睛,他没料到自己的孙女竟这般以质问的语气对自己说话。 往日她整日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便罢了,今日分明是蓄意针对,对自己大不敬! 很好。这么小的年纪就知道忤逆自己。若日后翅膀硬了,还不得上了天。 侯爷气得举起双手,就要落下巴掌。此时老夫人猛地咳了起来。 她双腿不稳,被身后的两个婆子一把扶住。 “老夫人,您是不是心悸的毛病又犯了。”婆子面色如焚,“姑娘,可不能让老夫人忧心了,她的情况您是清楚的。” “你看看你,把祖母气成什么样了!”南霁川怒斥。 “声声,你就听……听祖母一回话,好么?”老夫人沙哑着嗓子,几乎哀求道。 可南声声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侯爷见老母亲这般病态,心中万分焦急, “怎么你一回来,这侯府就日日鸡犬不宁。你什么时候能消停些!”侯爷的语气里,三分埋怨,七分责备。 对于父亲的反应,她早就料到了。只是没想到,在为母亲挂招魂幡这件事上,他还是义无反顾地偏袒南采薇。 如此看来,他对母亲的情分又有多少。 可怜母亲嫁入侯府十七年,从他还是宁安伯时,为他操持侯府。 “父亲可还记得,您这宁安侯,还是母亲用军功换来的。” “住口!”侯爷忽然瞪圆了双眼。“你若再提此事,别怪为父的巴掌落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