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被那么多人看着,他也不好再找理由再走,免得又落下一个嚣张跋扈之名。 林青姚容光泛发,似乎丝毫没有受到马匪事件的影响。 倒是他自己死里逃生,又连半月着噩梦连连, 双眼青黑,腿脚浮软站立不稳,像是从苦力营里捞出来似的, 一番对比下来,江晦对林青姚的怒气又加重了几分。 京兆府尹崔邦彦,长了张国字脸,显得仪表堂堂,颇具威严: “江状元郎,这妇人控告资助了你科举,却被你联合歹人谋夺家产,你怎么说?” 江晦气的脸黑,当即就拱手道: “此乃无稽之谈,还请崔大人不要助长了,信口污蔑风气。” 若是那些地契真到手了,也就罢了, 偏偏他连摸都没有摸到,林青姚的诉告对他来说, 简直就是无妄之灾,天大的冤枉! 也不管江晦是什么心理,林青姚已经气愤控诉: “当初许多人都看到了,你是如何对我愤怒叱骂,那姓丁的又是如何对你谄媚讨好。” “他说得明明白白,就是因为我对你, 状元郎兼尚书府公子不够尊敬,没有于十里地之外,就跪拜迎接于你, 你便对我怀恨在心,非要我交出家中全部地契,才愿意放过我们母子。” “可怜我一时好心,竟然引了中山狼进门。早知道你是如此狼心狗肺,我就是死都不会救你。” “呜呜呜,我知道你最会装模作样,不会承认。 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要是不把东西换来,你就是化成灰,我都不会放过你......” 说着,林青姚便抹起泪来, 反正人证都死光了,什么都是她说的。 她身上的衣裳首饰也都是旧的, 又哭得楚楚可怜,便让人多信了她几分。 江晦都要气炸了,他今日才知道, 林青姚竟然会如此胡说八道! 甚至他都还没有开口,便被她定在了耻辱柱上。 他什么时候让她跪拜迎接了,又什么时候伙同姓丁的对她敲诈了! 江晦深呼了口气,对崔邦彦拱手道: “大人,我根本不认识什么姓丁的。若真有夺家产之事,也是他借我的名义,在为虎作伥。” “我江家世家大族,怎么会贪她手里那点家产,她未免也太可笑了一点。” “我与这林氏确实有旧,但只是寻常的资助,根本没有夺她家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