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刘铎闻言,满是不解,有些义愤的问 “公子为何会有此问?我从不弄虚作假,这些就是真实的情况啊。” 朱由检摇摇头,解释到 “刘公,我并不是怀疑你。只是见到扬州如此繁华的景象,想到了整个江南地区,想必这么繁华的地方还挺多的。所以我就不理解了,神宗时期四年不过在这征收了六百多万两的矿税,为何会闹得民怨四起?照理说这么繁华地方,抽税六百多万两并不多,而且还是四年的时间,一年也就一百六七十万两,完全能够负担得起,并不会造成什么影响才对。” (万历二十四年到二十七年共征矿税银671万余两,金2.2万余两,矿税无物不税,无处不税,无人不税。《定陵注略》卷四) 刘铎闻言神情有些落寞,反问到 “公子认为是什么原因呢?” 朱由检望着远处的灯火,语气有些迷茫。 “我不知道,以前我以为是那些税监横征暴敛造成的,可是今晚逛了圈扬州城,发现他们征收的税并不多,所以我很是疑惑。我怕是那些暴民不识皇恩,只顾自己的利益,枉顾皇恩。” 刘铎闻言,语气有些痛苦。 “王爷可曾听过‘纳之公家者十一,吞之群小者十九’?” 朱由检有些惊疑,虽然有些明白,但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刘公何意?” “神宗时,各地矿税全凭税监一言而决,收了多少没人知道,那群税监欺上瞒下中饱私囊,所收之税往往只上交一成,剩余的全部私吞,公子你看到的四年只收了六百多万,但实际上他们却收了五千多万两,一年一千多万两啊!” 朱由检脸上露出愤怒的表情,怒声说 “这群税监竟如此可恶?” 刘铎苦笑一声,叹息着说 “还不止,他们欺软怕硬,收受贿赂,只征收那些毫无背景的,有功名在身的人家从不去征收,公子请跟我来。” 来到一处破败的聚居地,站在外面,刘铎说 “公子知道这里都是些什么人吗?他们大多在城中一户士绅家的纺织作坊做工,算是那户士绅的奴仆,这些人都是隐户逃人。而这处聚居地是二十多年前形成的,现在有四百多户,公子明白我的意思吗?” 朱由检惊怒不已,颤声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