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大概这么多年过去了,也就杨澜芝还真心实意地想念,惦记着她。 盛樱的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样难受。 杨澜芝摆了摆手,“好了好了,你知道我心软,最见不得人哭,既然现在知道我的好,以后就多过来陪陪我。” 她一生没有结婚,一生没有子嗣。 她教出来的那些学生也都去了国外发展。 随着年龄越来越大,她偶尔也会觉得有些孤单。 “好,我会的。” 杨澜芝看着她,“明年夏天,我会在帝都举办一场大型的画展,我打算把你的画也挂在画展上,你愿意吗?”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