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而这时,从屋外走进来一人。贺大娘忙打着手势,招呼他过来。 我见那男子很是老成,年纪应该也不小了,身上穿得都是破烂的粗布衣衫。他一进屋便唤道贺大娘为娘。 贺大娘朝他打着手势,我和游然都看不明白,不过大概也懂得意思,可能是在跟她儿子介绍我。 他儿子很明白他娘打的手势,在我面前跪下,朝我拜礼,还出口有礼地唤道我,“高小姐。” 我很是欣慰,起码贺大娘还有个儿子,不是孤单一人。 游然替我扶起他。 我看向贺大娘的儿子,满脸疑惑地问道,“大娘为何说不了话了?” 他儿子低沉,不想说,而贺大娘也是满脸的忧伤。 我很想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了? 坐下来后,贺大娘儿子告诉我,他叫黑子,他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他母亲为了他能活下来,在他还只有七岁的时候的就去高府做了奴婢。 那年,高府是才从龙城老宅搬过来的,府里招奴婢,她母亲就去了。 他老家是邺城人士,因为战乱,迁入而来的。 贺大娘在高府时,他自己独自一人生活在这茅屋里,那时他还念了二年书。后来就没念了,自己在山里种些果蔬,偶尔母亲会回来一趟,给些钱。 在他十七岁那年,母亲从高府回来,就再也没走了,但是母亲却成哑巴了。 贺大娘一直没告诉他失声的原因。 他们两个就这么相依为命生活在这十里河下村。 黑子会狩猎,每次猎点肉食来解决伙食的问题。 因为太穷,黑子也没能娶上个媳妇。 黑子说,贺大娘回家后,也没有告诉他为何失声了,在高府的事情也不怎么提及。 但我和游然是乎猜出什么了。 贺大娘在高府肯定出了什么事,才让她不能说话了,还被辞退了。 但即使黑子什么也没说,我还是不想空跑一趟。 我的心情极为不安,想得知答案的心蠢蠢欲动。 我对贺大娘说道:“贺不娘,能不能告诉容儿,你为何不能说话了?” 贺大娘的脸色深沉,神情复杂,很是为难,很不愿说出那段的回忆。 我很是着急,此次特来,不能什么都得不出。 我再次恳求的道:“贺大娘,你就告诉容儿,当年高府到底发生了什么,三姨娘去世的那一夜到底是怎样?还有你能说说三姨娘这个人吗?” 贺大娘愣愣地望着我,她也许想不到我是来打听关于三姨娘的秘密,还有高府当年的事件。 这些事情,贺大娘也许永远都不想说给别人听,但我这么的来了,还不依不饶的问,她终于开口了。 不过还是打手势,他儿子在翻译。 我和游然都认真地听着。 不过游然猜疑的神态不只是看向贺大娘,还有我。 但他此时什么也没问,只是在静听着。 黑子继续翻译着贺大娘打出来的手势。 黑子说,高府的三姨娘达奚兰,一进高府便受到父亲的宠爱。 那时,贺大娘伺候在我母亲身边,从三姨娘来到高府后,父亲就很少再踏进母亲的院里了。 父亲每次总是夜宿在三姨娘的栖雁阁里,母亲从那时开始便忧郁沉闷,闷闷不乐。 这些贺大娘都看在眼里。 开始的一段时日,母亲脾性有些不好,总是拿贺大娘出气。 但后来母亲好像想通了,没有再乱发脾气,而且还主动和三姨娘示好,经常去三姨娘的栖雁阁里谈些家常。 不过三姨娘在高府两年都没有身孕,一直都呆在她的栖雁阁很少走动。 黑子说,三姨娘的性子很沉静,不是爱争宠的人,每次见到府内其他人都是微笑示人。 府中下人对三姨娘也很爱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