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晚膳时间,我说想饮酒,游然特意出去买了一壶酒回来。 我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在酒里下了点迷昏药,而我事先吃了解药。 用膳时,我给每人倒了一杯,感谢他们这些日子来一直都在我的身边。 看着他们毫不犹豫地喝下去,我心中放宽了心。 等他们都昏倒时,我拿起了自己的剑,穿上夜行衣,我的目的是皇宫。 我很冲动,我想进一趟宫,想看一眼从鞠阳口中得知的妹妹,我不知她可回宫了是否? 我怕此去危险,毕竟是大魏皇宫,夜闯皇宫,就算没事也会被巡卫当成刺客,索性我谁都不告诉,只身一人而去。 我曾经夜探皇宫好几次,已经算比较熟了,我这次依旧没有一丝害怕。 有了多年前的熟悉,这次我倒觉得轻松多了,但还是很谨慎的翻墙而入。 一到皇宫,我脑海中潜意识里恍如知道昭阳宫在哪个方位,我直朝那个方向而去。来到昭阳殿外,见守卫不是很多,虽然我可以打倒他们,但这么做会引来更多的侍卫。 我只好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见院内的梧桐树大得树枝伸出了外墙,我跃到树上,从树上落入院里。 昭阳殿里灯火明亮,看样子都还未睡。我只好悄悄躲进偏阁的书房。 书房里放着一些书架,架上虽有些书籍,但不是很多,和我父亲在乙府里的书房里的那些书不得比。父亲虽是武将出生,但对于文学方面的书籍一大堆。 一张书案在书房中央,书案上的篓里放满了卷好的画。书案前的墙上也挂满了画。 只是那些画中,其中一张让我瞪大眼,简直不敢相信它的存在。 那副画上的人是我,是当年在水镜湖幽林谷,萧景栖的画师顾善秀所画的。 而那副画在当年我送给了达奚兰,可如今这副画为什么会在这里? 难不成达奚兰是如今的容贵妃? 不可能! 怎么可能! 那时的达奚兰已是十多岁了,而冯氏长孙拓跋宏都还没生呢?年龄跨度太大。 可是,为什么画会在这里呢? 难不成达奚兰也进了皇宫,在皇宫里做事? 我站在案前,呆呆地望着墙上的画,那是年轻的自己。 突然我觉得自己有些不对,我的容貌好像不太像以前,而且经过这么多年,容貌还是那么年轻。 难道真的是如萧景睿说的那样,我沉睡了十七年,什么也没变吗? 连容貌都保持着年轻吗? 为何这么多问题,我一时想不通。不过现在也不是想的时候,我是来找容贵妃的,我那妹妹。 我上前抚摸着画上的人,多年前的那些回忆又在面前。想到师伯,他到底去哪了? 视线瞧到旁边的画,让我又是一惊,每副画的落款可都有于小蝶的名字。难不成这些画都是碟笙所画的? 我当然知道碟笙在皇宫中的名字叫于小蝶,那是在皇长孙生辰那晚,见到她后,我曾私下用银子向皇宫中的经常出宫的奴才宫婢打听,才知道碟笙在皇宫中换了名字,改成于小蝶了。 我曾怀疑碟笙是父亲安排在皇宫里的,因为她是父亲的人,不可能没经过父亲的同意就出了乙府去皇宫,这其中肯定有原因。 说不定就是父亲安排在皇宫中的眼线。 此时我无暇去想太多碟笙的事,只是她的画在昭阳殿,难不成碟笙也在昭阳殿当职?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