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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凤坐下与刘课述说别后之情,然而在并排的一张办公桌上,放置了一台被拆卸的打印机,零部件七零八落,凌乱不堪。
一位年近30岁、满脸络腮胡子的工程人员正在紧张地忙碌不停,挥动工具,满头大汗,脸上还有斑斑油污,这谁呀?活脱脱一个劳动模范的造型。
“这位是工程部开发课的谢课长,出了名的老黄牛,比我还先来公司,工程部的台干换了一茬又一茬,他可是稳如泰山哦……”刘课如数家珍地介绍起来。
“这领导只顾自己干活,那么多技术人才都闲着,这不是有毛病吗?”家凤提出了不同看法,“刘课,你现在还没体会到,这样靠卖力干活是行不通的吗?在实验室,有谁比你做的事更多……”
“其实我也是为了生活,为了在公司立足……如果不是靠那diǎn工资养活一家人,我早就离职了,但是公司没叫我走,我还得待下去,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刘课推心置腹地给家凤交谈。
二人就这样谈了10来分钟。
人力资源部的曼曼,此刻直奔刘课这边而来,手里拿了一个印有“卷宗”的文件夹,似笑非笑地望着二人,刘课的心里一紧,故作轻松,惨淡地苦笑:“我说什么来着,看来我得离开这儿啦,我真是不甘心啊……”
原来刘课担心,作为人资部文员的曼曼,有可能是来通知自己去办理离职手续的。
“吓死宝宝了,曼曼,你没别在刘课这儿晃,好不好?”家凤用轻松的口吻调侃,缓和一下这股沉闷的气氛。“哪儿凉快你去哪儿呆着去……”
“刘课,我不是找你的……家工,我有那么可怕吗?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曼曼浅浅一笑,随意地倚靠在刘课办公桌旁边。
“曼曼,你在人资部,有没听到我的什么最新消息?要是出厂了。以后可怎么办呀?”刘课犹如惊弓之鸟,时刻不忘打探消息。
警报一日未解除,永远是一块心病。
“刘课,你就放心吧,你的工资也¥dǐng¥diǎn¥小¥说,.↖.◇o< s="arn:2p 0 2p 0">
袁课是何许人?那可是不会说错一句话,不会做错一件事,非寻常人可比也,人和人怎么会一样呢?家凤觉得只有像袁课这样的人,才能在任何场合都能如鱼得水,游刃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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