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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戚无觞则在水中看到一幕幕画面，每一个画面里都有陈萧。

    “咦？给飞燕栽赃，居然是那个江飞情的主意，而且他们自始至终都不知道那个偷看到他们用映心镜交流的人是飞燕。”戚无觞惊道，“江飞燕是她的族妹，就算过去是陈焕然的宠姬，江飞情也不至于小心眼到要这样奸害她吧。江飞燕，一个凡人而已，她到底为什么非要如此奸害飞燕呢？”

    戚无觞拿着红叶枫茶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江飞情是一个女人，不管她是真心还是假意，她现在终究是陈焕然的道侣。若是他动用红叶枫茶来探查江飞情的记忆，她日日与陈焕然接触，陈焕然一定会发现她身上有仙帝级的法力波动。

    就算戚无觞的修为强过陈焕然，这也不妨碍陈焕然发现江飞情身上的异样气息。戚无觞对此深信不疑，因为到了仙帝这一级，有很多感知都变得异常强大，并不仅仅是靠仙识来探查周围环境的。

    陈焕然可能未必就能确定对江飞情施法的人是他戚无觞，但是应该能够发现江飞情身上有比他还要强大的法力波动。

    那么这个施法的人，谁还会不知道是他戚无觞？整个离火城内，比陈焕然还要强的人，除了戚无觞还有别人吗？

    戚无觞手里拿着那枚枫叶，觉得去探查江飞情的记忆实在容易暴露，到时候陈焕然震怒，他虽然不怕，但若陈焕然跟戚府其他人为难，也会让他很麻烦。

    可是他又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纳闷江飞情为什么要这样针对、奸害自己的族妹江飞燕呢？单凭陈焕然宠姬这一个原因，绝对不至于让江飞情这么做，还动用了步入仙境的陈萧。

    是她们以前在江府有什么过节吗？

    “象飞燕那么可爱的女人，能和江飞情有什么过节呢？”戚无觞心道，不自觉地就将自己遇到“江飞燕”之后与之交往的经历在脑中过了一遍。

    “飞燕就是嘴快些……可是，在陈萧的记忆里，飞燕却是一个行事极为小心谨慎的女人，起初陈萧还觉得她……”戚无觞想到这里脸色微微一沉。

    在陈萧的记忆里，在江飞燕入陈府后几个月，他们曾经有一次偶遇，江飞燕的惶恐表情，和之后袅袅娜娜的行礼，都给陈萧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之后陈萧有好长一段时间都不自觉地去观察江飞燕的言行与踪迹，明显对江飞燕动了些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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