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刘盈地心凉了凉,道理谁都明白,但是情感并不是自然接受。就如面前这双眼睛,生长出一些隐秘的荆棘,再也没有之前的自然亲近。 微笑。慢慢放开手。“这样也好。事情拖的越长,越容易变故。朕会尽量让你快走。” 夜色在睡在同一张榻上的兄弟之间划出一道鸿沟。 如意朦朦胧胧间听见长骝在帐外轻唤陛下起身。以及宫人伺候刘盈穿衣的悉索声。过了一会儿,刘盈的脚步声踏到床前。 “如意,”他轻声唤道,“卯时一刻了。该起了。”装做熟睡,却掩饰不住微微颤抖的眼睑。 许久,刘盈叹了口气。 “陛下,”长骝的声音传来,“可要去骑射场练剑?” “今天,”皇帝哥哥的声音迟疑了一下,“----就算了。待会让丞相大人以及陆大夫,石大夫过来。”那脚步渐渐地远了。从被衾下伸手去探,发了一层薄薄的汗。 如果朝上没有大事的话,廷议并不需要天天召开。太常孙叔通虽制定了一应礼仪制度,但因了此时朝臣大多都是与刘邦并肩打天下的功臣兄弟,刘盈对之很是礼遇。很多时候,都是与之共同坐在东厢中商谈国是。 天色还早,宫人点亮烛光,刘盈在案前取笔墨,对牍沉吟,终于下笔写道,“兹先帝薨逝之时,赵王如意未回京奔丧,亦无哀戚之容,实失孝义,黜赵王之位,改封邯郸侯。”书好之后吹干墨迹,心道,时人以孝义为天下本,这个名义尽可以说地过去了。 只是,终究委屈了如意。 少顷,丞相萧何并二位大夫求见。 寝殿中,见赵王睁眼起身,宫人们连忙捧来铜盆热水。 “不用了。”如意摇摇头道,“我想洗浴。” “陛下,”陆贾蹙眉不赞同道,“赵王并无大过,若骤然黜位,天下人会心寒,认为陛下容不得手足兄弟的。” 刘盈一笑,转询萧何,“相国以为如何?” 萧何用手背掩口咳了数声,叹息垂眸,“臣,无异议。若陛下决意如此的话。” “相国是国之栋梁,”刘盈微微一笑,“还得注意身体,多为朕分担国事才是。” “老臣谢过陛下关爱。”萧何躬身道。 郁蓬的热气从浴池中蒸起来,如意将脸浸在池水中,禀住呼吸。 咳,写到这儿,俺不想写了。于是断章。 为什么会这样呢会这样呢纠结in。于是继续求票。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