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张嫣瞧着他的神情可爱,一笑,执起一边果盘中地新鲜橘果,唤道,“哎。” “嗯?”周儿不知所措的回神。 “这个给你。”她将橘果递到他面前,左边脸颊上有一个浅浅的酒窝儿。 周儿傻傻的接过,只觉得递过来地这只手纤秀白腻有如老人常说的白玉,待糊里糊涂退出去后,才一拍脑门,“哎呀,忘记了跟她说一声谢谢。” 荼蘼解忧都笑弯了腰,解忧摇摇头道,“娘子,你又逗傻孩子了。” 张嫣扑哧一笑,任由二人灵巧的手为自己结起鸦髻,道,“再过半天,就可以进长安了吧。” 进了长安,就可以见到阿母了。 “吁”的一声,张嫣翻身上马。 “娘子。”张础拱手劝道,“路上风大,张娘子还是进车里吧。” “不要。”张嫣意气风发笑道,“一路行来闷死了,这会儿已经离长安很近了,能出什么事?放心好了。” 张础还待再劝,张嫣顽皮心起,蓦的一抽马鞭 身下红色骏马嘶鸣一声,撒蹄子往前跑去。 “娘子。”张础大声喊了一声,气急败坏对护卫道,“还不快追上去护着娘子。” 她座下的红马是难得的名驹,当年高皇帝赐给宣平侯,又被张敖赠给了女儿,脚力超群,非一般凡马可及,不一会儿就将护卫远远抛下,急驰了一小刻钟,抬头看,前面城池宛然,上书新丰二字。 她勒住马,沿着澧水缓缓行走。 离上次来新丰已经过了一年,新丰比记忆中变的热闹。市肆中众人叫卖,行人来来去去,可见繁华景象。 有孩子顽皮,用弹弓比射,一粒石子射中在马腿上。骏马受惊嘶鸣,张嫣吃了一惊,手忙脚乱地勒住缰绳,想要安抚下马来,那马却已经向前冲了几步,撞倒了一个来不及闪避地男子。 “对不住啊。”张嫣忙跳下马来道歉,“你有没有事?” 男子跳起来,一把握住张嫣的手臂。“对不住就可以了么?我若是被你的马踏死了,你个小丫头赔的起么?”俨俨然的酒气喷到张嫣面上,酒气盎然。 张嫣微惊,用力挣脱斥道,“放手。” 醉汉越发张狂,斜着眼睛看着她身边刨了刨蹄子地马,哈哈笑道,“既然是这畜生撞地我,你就将它赔给我吧。老子将它煮了吃一顿,也算报了仇了。” “胡说八道。”张嫣恼的脸都红了。“我根本没有撞到你。” “哟,小娘子不肯赔啊。”他打了个酒嗝,调笑道,“那就用你来换那匹马。老子吃亏些,也就认了。”另一只手就要摸到她地面上来。 冷汗涔涔的流下来,张嫣连忙躲闪,这才觉得后悔。讲理的说不过横的,清醒的斗不过喝醉地。自己一时任性单独跑出来,若是真吃了亏,纵然铸进九州之铁,也难书一个恨字。 偏偏满街看戏的。却没有一个人肯出来助拳。 饶是张嫣聪明伶俐,面对这种情况,除了尖叫几声,依靠体力挣扎之外,也没有其他法子。 劲的拳头击在醉汉的背心之上。 “欺负弱女子算什么本事。”来人勾了勾小指头,笑道。“来。来,刚才那拳就是大爷我打的。你若是有本事,就让我也赔你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