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们就这样跑到寂静的小丘上,然后一起停下脚步,谁也没有先开口。 只有月光流淌,汇成闪闪发光的溪流。 “你跟我姐说,我们是一起睡觉的关系。”阿瑟斯不敢看玉钩的眼睛,他怕自己又乱了阵脚,把好不容易想出来的借口忘得一干二净。 玉钩被奇怪的氛围感染,耳根慢慢爬上了一抹红。 她挠挠鼻尖,有几分莫名的窘迫,也别开眼睛,声音干巴巴的:“……我胡说的。” “你哪儿胡说了!你没睡过?”阿瑟斯猛地炸了毛,睁大了眼睛,看向玉钩,又在目光接触到她的时候,像被烫着了一般,忽然又转过头,结结巴巴,“就、就算你胡说……”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像是没什么底气:“那你败坏了我的名节,不用对我负责吗?” 玉钩也是第一次见到将败坏名节四个字往自己身上套的男子。 她忍不住笑了出来,明艳的眉眼弯着,在月光下,像一团炽烈的火焰。 这团火焰落进另一个人耳朵里,就讲他烧得满脸通红,心脏愈发不能控制地砰砰乱跳起来。 怪不得,大胥人说心猿意马,情难自禁。 阿瑟斯想。 原来喜欢是千万匹野马奔驰在心的原野上,逐日追风,轻易冲乱了神智。 叫他意乱情迷。 “你……你负责吗?”他的声音细如蚊呐,散在夜风中,不仔细听甚至难以捕捉。 然而玉钩还是听到了。 她捏了捏手指,定定地盯着阿瑟斯看,许久也没有移开眼睛。 她大概也喝醉了。 玉钩想,她没有回答,伸手直接按住阿瑟斯的脖颈。 唇齿剧烈地撞在一处,溅出吃痛的闷哼。 然后轰然一声,像烟花炸响在耳边,天地都安静下来,所有的山丘草原,灯火月光,都暗淡褪色。 只能看得见眼前人,如此鲜活,映进眼中,就像刻入了心里。 他们像两个不知所措的孩子,紧贴着,没有更多更火热的接触,心和身体就已经滚烫。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