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我等俱是外乡客,不了解尔间本地风俗,烦劳小哥解释一番。” 那小二恍然,忙解释道;“不敢当!” 似乎以为张载行是这场宴会的东客,故他便捧着册子绕道到张载行身侧,先是递给张载行一本“花牌谱” 才又笑着解释道;“我丰乐楼乃是官营,与太平楼等共属朝廷官营,官妓在几件流转,但每家均蓄有上乘私妓,常驻四时。 所谓“花牌”乃是恩客登楼,以名牌点花魁共尊,故称“点花牌”。” 诸人恍然,隔着张载行一身紫袍的韩大壮闻言,立刻呼叫吐槽道;“不就是招嫖弄月,何故讲得如此风雅!倒让我等大老粗一时间满头雾水,属实不美。” 那小二打眼看去说话这人衣着华贵,稍有气度,也不敢得罪。故忙赔笑说道;“似我等酒家,来往多是文人士子,巨富高禄,故附庸风雅也是寻常。 再加之临安自古繁华,文风鼎盛,百姓故跟着打茶围,把这等事儿唤作“点花牌”。 久而久之,便成了诸人共识,大家便都从此默认了。” 小二说的也是实情,韩大壮也法继续吐槽,只好红脸静默不语。 张载行翻看手中花牌册,着眼看去,就连册内夹着书签,前方俱是清倌人,后册俱是红倌人。不论清红,俱作肖像,带有注解,十分细致。 请倌人如;赛观音冷艳者,孟家蝉飒爽者,吴怜儿婉约者,李婉容雍容者尽诸数十,皆颜色明媚,身姿卓越,才艺俱佳。 红倌人如;苏明月艳丽者,吴妆红风韵者,张巧儿魅惑者,周海棠温润者也是如过江之鲫,均颜色上乘,体态曼妙,各具特色。 依小二所讲,凡是能入它丰乐楼花牌册的妓子,均是经过层层筛选,那等普通酒家流莺下妓,是绝对不会出现在他们丰乐楼这等场所的。 质量好,价格自然不菲。 张载行所见,如赛观音,孟家蝉这等名妓,一场演出礼金就需上千贯,共度春宵那花费就没底了,完全不是普通人能消费的起的。 之后排名最后的请倌人一场演出也需要百贯多,够普通市民一家四口干几年的了。 红倌人分为两档,打围和留宿。 打围就是陪吃陪玩陪游船,花费不等,在二十贯左右。 留宿就要看人了,高的如苏明月,张巧儿等一夜风流百贯到三百贯都有,最便宜的也是五十贯起步。 如此贵的价格,就是张载行这种大明红袍高官,俸禄丰厚也是看的胆战心惊! 赶忙把手中的“花牌册”递给身边的韩大壮,让他挑选。 韩大壮正纳闷着呢,见状遂一把接过,细细看了起来。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