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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离修看着她，沉默了好久，程九歌走到他前面来，“说话啊？”

    钟离修低下头，“我不知道。”

    “什么？”

    “我不知道为了什么修炼。”修炼已经是他刻在身体里的本能了。

    程九歌不解：“为什么会不知道？”

    钟离修：“师傅让我修无情道。”

    程九歌：“你师傅让你修无情道你就修？那你平时的悟道是怎么悟的？”

    钟离修：“就那样悟的。”

    程九歌：……

    程九歌忽然仔细打量他，“天道的偏爱是吗？真的是……让人嫉妒呢。”程九歌转身又离开了。

    钟离修看她消失后，又继续去择菜了。

    程九歌拿着剑在院子里修炼，她有些心烦，眉头一直都是紧皱的没有放开过。

    她一会觉得自己好像渣女，毕竟双修什么的好像的确是她主动的，虽然是有原因的双修，而且钟离修对她是真的没得说，她都已经很久没有多多赚钱的想法了，贪吃剑每次也可以吃得很饱。

    但是一方面她又觉得和她没有关系，她只是联姻而已，钟离修喜欢她关她什么事呢？他的道关她什么事呢？他飞升不飞升又关她什么事呢？只要她以后能飞升就好了。

    正烦着，门口忽然来人了，程九歌停下练剑看过去，居然是宓水过来了，她走进来，跟程九歌打招呼：“程道友。”随后又打量了其他地方，发现钟离修并不在这里。

    程九歌把剑放在身后，“宓水道友，请问有什么事吗？”

    宓水眼神闪烁，“没，没什么，只是听说钟离修道友和程道友在这里过来看一下你们。”

    程九歌：……刚才不是看过了吗？

    宓水：“刚才程道友是在练剑吗？”

    程九歌点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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