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祝兴国迟疑了一下,“郗叔叔,他们怎么了?” “被蜜蜂蛰了,”祝延曲目睹他们的伤势,都心惊胆战,只是单纯采花蜂,都有这么大的毒素。 也不知道,沈恻到底被蛰了多少,能昏厥过去。 “那,”祝兴国仰着脑袋,眼里蓄起担忧,“他严不严重?” 祝延曲抬手抚摸着祝兴国的脑袋,“给他送药膏去了。” 祝兴国眨着眼眸,静静地去看着她,随后颔首,姑姑你调制的药膏药效好,能缓解叔叔的伤势。 郗铨家现在热闹非凡,谈笑声不断,祝延曲倒是想去看看他怎么样了,却又不敢。 “睡吧,不早了,”祝延曲心事重,抬手轻抚着祝兴国的后背。 - 一早,祝延曲刚洗漱好,正梳着头发,就听见敲门声。 用竹簪子挽好发髻,走到门楼下。 “是谁敲门?” “我找你,”郗铨的声音自外面传进来。 祝延曲眉间轻蹙,“你好些了没?” “好多了,”郗铨沉思半晌,手掌撑在门框上,看着眼前的缝隙。 “你可有空?” “怎么?”祝延曲打开门,看着他,他面上的浮肿渐渐消散,周身萦绕着浅浅的草药味道。 “你昨天给我的那个,是什么皂块?” “洗手用的,也可以洗衣服,看你这么帮我的份上,送你一块。” 郗铨低眸浅笑,“我用着挺好。” “用就是了,”祝延曲眼眸微转,抬头看着他,唇角扬起一抹浅笑,“怎么,你为这个来,有别的用意?” “算是。” 祝延曲一听这两个字,压下唇角的笑意,转化为嘲讽,“你这人,还真是,找不到词汇来形容?” “那就不用形容了,我这人皮糙肉厚的,伤不了我半点,你就别那么辛苦找词汇了。” 郗铨在祝延曲面前表现的向来都是面皮厚,他眼眸中有着浅笑。 “赚钱的事,参与吗?” 一听到钱,祝延曲眉眼轻轻地亮了一瞬,随后又很警觉地看着郗铨,向后退了一步,眸中浅笑,“怎么个参与法?” 第(2/3)页